据国家卫健委统计,截至1月22日24时,收到国内25个省(区、市)累计报告新型冠状病*感染的肺炎确诊病例例,其中重症95例,死亡17例(均来自湖北省)。13个省(区、市)累计报告疑似病例例。
22日0-24时,24省(区、市)报告新增确诊病例例,新增死亡患者8例,其中,男性5例,女性3例,除1例53岁以外,其余均为65岁以上老年人,80岁以上5例,分别患有癌症术后、肝功能损坏、高血压、冠心病、糖尿病、帕金森等慢性、基础性疾病。13省(区、市)报告新增疑似病例例。全国共有25个省(区、市)报告疫情,新增河北、辽宁、江苏、福建4个省。
境外通报确诊病例:中国香港1例,中国澳门1例,中国台湾1例;美国1例,日本1例,泰国3例,韩国1例。目前追踪到密切接触者人,已解除医学观察人,尚有人正在接受医学观察。17例死亡病例病情介绍一、曾XX,男,61岁,既往有肝硬化、粘液瘤等病史。年12月20日左右开始发热,咳嗽、无力;27医院呼吸科住院治疗,28日转入ICU,30日予气管插管机械通气,31医院ICU;转入时休克昏迷状态。1月1日ECMO支持、抗感染、抗休克、纠正酸中*等对症支持治疗。1月9日20时47分患者心率突然为0,ECMO血流速快速降至0.2升/分。立即抢救,至23时13分,心率仍为0,宣布临床死亡。二、熊XX,男,69岁,因发热、咳嗽4天,加重伴呼吸困难2天就诊医院,年1月3日经口气管插管接呼吸机辅助呼吸,心肌酶谱持续异常。1月4医院。入院诊断为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、呼吸衰竭、重症肺炎、昏迷待查、胸腔积液、主动脉粥样硬化。患者胸部CT示:双肺大片磨玻璃样影。心电图示:ST段改变。入院后予重症监护、呼吸机辅助呼吸、俯卧位通气治疗,予CRRT、抗感染、护肝等对症及支持治疗,病情无好转,脓*性休克、微循环衰竭、凝血功能障碍及内环境紊乱进行性加重。1月15日00:15患者心率下降为0,持续去甲肾上腺素、肾上腺素、垂体后叶素、多巴胺等静脉泵入抗休克治疗,患者始终未能恢复自主呼吸及心跳,至0时45分床边心电图示全心停搏,宣告临床死亡。三、王XX,男,89岁,既往有高血压、脑梗塞、脑软化病史。因尿失禁于年1月5医院泌尿外科,1月8日因嗜睡、神志不清转入急诊科就诊。检查提示肺部感染(病*性肺炎)、急性呼吸衰竭。1月8日体检发现患者77mmHg,有缺氧表现。肺部CT呈双肺斑片影,双侧少量胸腔积液,胸膜粘连。血常规示白细胞总数进行性增高,淋巴细胞计数低。1月9日转入发热门诊观察病房抢救治疗,给予对症支持治疗。1月13日予呼吸机辅助正压通气。1月14日出现昏睡,在呼吸机辅助通气下,血氧饱和度波动在50%-85%之间。1月15日收入感染科病房。1月18日10时30分转院前Bp/78mmHg,无创呼吸机辅助通气下SPO%。转运途中,患者出现呼吸心跳骤停,持续抢救2小时,治疗无效于年1月18日13时37分宣告临床死亡。四、患者陈X,男,89岁,既往有高血压、糖尿病、冠心病、频发室性早搏,冠脉支架植入术后。患者于年1月13日发病,就诊4小时前无明显诱因喘气,自感呼吸困难,无发热。1月18日因严重呼医院急诊科救治。患者高龄,病原学检查肺炎衣原体阳性,无甲乙流,新型冠状病*阳性,肺部CT:病*性肺炎典型改变。于年1月19日23时39分病情恶化,抢救无效死亡。五、李XX,男,66岁,既往有慢阻肺,高血压病,2型糖尿病,慢性肾功能不全,年升主动脉人工主动脉置换术,年腹主动脉支架置入术,胆囊切除术,多脏器功能损害。患者因间断咳嗽、头痛、乏力伴发热6天于年1月16医院。1月16日胸部CT显示双侧肺炎、左上肺纤维化灶、左上肺小结节影。1月17日出现呼吸困难,血气分析提示1型呼吸衰竭,给予面罩吸氧、抗感染、抗病*、化痰等对症处理。1月20日10时10分?患者于突然出现指脉氧降低至40%,已予无创呼吸机辅助通气治疗,再次告知家属患者重度呼吸衰竭,再次询问是否行气管插管,拒绝行气管插管。1月20日10时35分病情恶化抢救无效死亡。六、王XX、男、75岁、因发热伴咳嗽、咳痰5天、呕吐2天于年1月11日17时19医院。既往有高血压病和髋关节置换术史。入院体温38.2℃,伴乏力、纳差、咳嗽、鼻塞、头昏、头痛,无明显畏寒、寒颤、肌肉关节酸痛。胸部CT提示双肺间质感染。入院后告病危,予以吸氧、抗感染、抗病*,化痰,酌情退热,予以补液等对症治疗。患者病情进行性加重,1月15日转入ICU,行机械通气。1月20日宣告死亡。七、殷XX,女,48岁,既往有糖尿病,脑梗死。年12月10日无诱因出现发热(C)、周身酸痛、乏力,逐渐出现咳嗽,少痰,医院抗感染治疗2周未见好转。12月27日出现胸闷、气短,活动后明显,医院予无创通气、常规抗感染治疗,病情仍有加重。12月31医院,给予鼻导管高流量吸氧等对症治疗措施,低氧状态仍未见明显好转,病情仍有恶化趋势。年1月14日胸部CT可见双肺弥漫机化性改变,部分伴牵拉性支气管扩张,其中以双下肺尤为明显。1月20日11时50分行气管插管,并予镇痛、镇静治疗,指端氧饱和度及血压持续下降,继而心率下降,最终抢救无效死亡。八、刘XX,男,82岁,因全身畏寒酸痛5天于年1月14日15时41医院。给予心电监护、无创呼吸机辅助呼吸、抗感染、抗病*及支持对症治疗。1月19日出现吐词不清、左侧肢体乏力,考虑脑卒中,病情进展加重,出现呼吸衰竭持续加重。1月21日00时30分患者突发心率进行性下降,心音闻不及,大动脉搏动消失,立即抢救,家属仍拒绝气管插管机械通气,持续抢救,心率始终无恢复,1时18分宣告临床死亡。九、罗XX,男,66岁,年12月22日无诱因咳嗽,以干咳为主,无发热;12月31日出现胸闷,气短,活动后明显,医院就诊;年1月2医院,影像学双肺病变弥漫,呈“白肺样”改变。入院后给予经鼻高流量给氧等对症治疗,顽固性低氧血症难以纠正。1月12日10时行气管插管呼吸机辅助呼吸,镇静状态,体温36.7℃,呼吸窘迫,继续积极抗菌治疗。当日患者氧合改善不明显,呼吸机吸入氧浓度已下调至50%左右,动脉血氧分压80mmHg。患者病程长,免疫功能极差,存在脓*性休克风险,1月21日9时50分抢救无效死亡。十、张XX,男,81岁,年1月18日因发热3医院。入院胸部CT显示双肺感染性病变,考虑病*性肺炎,患者肾功能及肺部感染情况持续恶化,于年1月22日上午逐渐出现意识不清,呼吸心率血压持续下降不能维持,患者家属签字拒绝胸外按压、气管切开等抢救措施,患者于1月22日10时56分呼吸心跳停止,宣告临床死亡。十一、张XX,女,82岁,既往有帕金森病史5年,口服美多芭。年1月3日发病,因“发热咳嗽胸闷乏力”于1月6日就诊于医院,诊断“病*性肺炎、呼吸衰竭”。1月20日医院,病情进行性加重,于1月22日行气管插管呼吸机支持治疗,呼吸衰竭无改善,于年1月22日18时经抢救无效宣告临床死亡。十二、周XX,男,65岁,年1月11日因气促伴乏力3天,加重3医院。入院时患者呼吸困难,胸闷气促,急性病面容,诊断为重症肺炎、急性呼吸衰竭、肝功能损害。1月21日19时出现心率、血压下降,双瞳对光反射消失,即刻行气管插管、人工胸外按压、强心等治疗,至19时54分未再恢复自主心律,宣告临床死亡。十三、胡XX,女,80岁,年1月11日发病。因发热、咳嗽9天,喘息、呼吸困难于年1月18医院,因新型冠状病*核酸阳性,于年1月20日医院。既往有高血压病史20余年,有糖尿病史20余年,有帕金森病史。入院后告病危,重症监护,行抗感染、呼吸机辅助呼吸及对症支持治疗。但患者病情无好转,持续低氧血症、神志不清,机械呼吸机辅助呼吸,年1月22日16时经抢救无效,宣告临床死亡。十四、雷XX,男,53岁。1月初医院治疗,治疗数日后无效,发热、咳嗽、胸闷加重。年1月13日到医院急诊科就诊,CT显示双肺感染,呼吸衰竭;1月18日告病危,行无创呼吸机支持治疗,年1月20日医院隔离治疗。入院经抗感染抗休克,呼吸机辅助呼吸支持治疗,患者病情无好转,呼吸衰竭继续加重,1月21日4时余经抢救无效,宣告临床死亡。十五、王XX,男,86岁,年1月9日因乏力1医院。无发热,有糖尿病高血压及结肠癌手术后4年。入院后肺部CT见双肺多发磨玻璃影,缺氧明显,进食困难、呼吸加快、昏睡等。家属拒绝插管,仅经鼻吸氧,于年1月21日17时50分心跳呼吸停止,宣告临床死亡。十六、袁XX,女,70岁。年1月13日因持医院。入院时神志模糊,急性病容,心音减弱,双肺呼吸音粗,影像学结果见肺部感染较重。考虑重症肺炎,且存在严重的呼吸衰竭。即予以积极抗感染、吸氧等对症治疗,但呼吸衰竭难以纠正。患者于年1月21日因呼吸衰竭宣告死亡。十七、詹XX,男,84岁。患者因发热、咳嗽、喘气3天于年1月9日17时4医院治疗。既往有慢性支气管炎、不稳定型心绞痛、冠状动脉支架术、高血压病、消化道出血、肾功能不全、高脂血症、高尿酸血症、腔隙性脑梗死病史。患者因病情加重,持续高热不退,于1月18日转入ICU,予以抗感染及对症支持治疗。1月22日10时16分患者呼吸停止,心率逐渐减慢,10时52分宣告临床死亡。受感染专家组成员王广发病情好转!他回想很可能是这样感染的根据央视新闻早前报道,年1月21日,记医院获悉,呼吸和危重症医学科主任王广发疑似新型冠状病*感染肺炎,目前正在隔离治疗。据了解,王广发是新型冠状病*感染肺炎专家组成员,曾随国家卫健委专家组前往武汉。△图片来源:医院官方网站
消息传出以后很多人都对这位专家的病情甚是牵挂最新消息传来!认证为医院呼吸内科主任王广发的微博用户北大呼吸发哥昨天深夜11:39发布信息终于病情好转了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、支持和帮助经过1天的治疗,今天终于不发热了甚是高兴他还对两个焦点问题进行了回应1.疫情真的可防可控吗?答案是肯定的,最终疫情会控制。但不同的疫情阶段达到疫情控制的措施是不一样的。今天的疫情控制,在武汉当地和其他地区是不一样的。在疫情初期,针对华南海鲜市场的处理措施是迅速、有效的,而且很快初步认定了病原。这较之年SARS疫情,无疑是巨大的进步。有了病原学的认定,很快发展起了核酸诊断方法,虽然专家层面对检测的敏感性和特异性曾有过争论,这无疑对疫情控制提供了有力保障。对于疾病的传染性和人群易感性,我们当时确实没有资料证实,因此不能忘下论断是强还是弱。在我回京前,医院发热门诊的走访,意识到疫情的确较前有了明显的恶化。但仍然是可防可控,只不过,社会为此要付出更多的代价,包括亲情、人情、健康和经济。关键是我们要因地施策。2、我是怎么感染的?这是我患病后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。我梳理了我在武汉的轨迹和细节。最有可能的是两个节点。一是到武医院去ICU看重症病人,正好赶上插管。我有一个近距离的接触。但都是全副武装,戴着防溅屏,感染的可能极小。另一个节点是在回京前2医院的发热门诊和临时隔离病房,医院的发热门诊比较拥挤,里面很可能存在新冠状病*肺炎的患者。当然我们也高度戒备,都是戴N95口罩进入。现在回想起来,在发热门诊感染的可能性最大。我现在突然意识到,我们没有配备防护眼镜。一个重要的线索是,我回京后出现最早的症状是左下眼睑的结膜炎,很轻。2-3个小时后出现了卡他症状和发热。基于我看到的病例,还没有以结膜炎为首发表现的。当时我还以此为依据,把自己排除在新冠状病*肺炎之外,而更多地考虑是流感。但经抗流感治疗无效,发热时断时续,最后做了新冠状病*核酸检测,呈现阳性。说明我的结膜炎很可能也是新冠状病*引起,而且是局部结膜首发。因此高度怀疑是病*先进入结膜,而后再到全身。如果这个推测成立,则我的防护盲点就在没有戴防护镜。来源:综合人民日报、央视新闻预览时标签不可点